SAT,是所有申请美本的同学们躲不过的“劫”。
SAT改革后,2018年毕业生考SAT人数就超过了ACT考试人数,共有213.7万学生参加了SAT考试,比2017年猛增了25%!
而前段时间,爆料称:美国大学理事会College Board(SAT考试主办方)正在将参加SAT考试的学生的某些个人数据授权给大学,以便他们可以拒绝更多的学生,并夸大录取人数。
据《华尔街日报》(The Wall Street Journal)报道,SAT考试的制造者将有关考生的个人数据以每笔47美分的价格授权给学校,而学校则利用这些数据来提高录取率。
美国大学理事,作为一个非盈利的权威机构,会使用来自考生的数据,比如他们的姓名、种族、PSAT和SAT的大致分数,并创建个性化的列表,然后出售给学校进行招生。
流程是这样的(外媒猜测):
学校利用这些名单,寻找可能会申请本校但不太可能被录取的学生;
发邮件鼓励他们申请,让申请中的分母增大,提升竞争;
学校再通过拒绝他们,获得较低的录取率;
许多人认为录取率低是学校学术声望的象征,也就可以提高学校的排名;
另一方面,学校竞争激烈后,学生就会越来越重视刷分;
因此CB也能赚更多考试费用。
(在CB参加考试的费用)
这真的是一个有来有往,谁都有利的闭环,双方都满意。当然了,除了被盗取信息的学生以外。
美国大学理事会的一位发言人为出售学生数据的做法进行了辩护,称这有助于学生“与大学展开重要的对话”。
然而,战斗力强的不止中国的海淀家长和朝阳家长,美国芝加哥家长战斗力也不差。
近日,芝加哥公立学校一名学生的父母正式提起诉讼,声称大学委员会非法收集和出售了超过500万名参加了其标准化考试(包括SAT,PSAT和AP考试)的学生的私人数据。
提出诉讼的家长的律师在一份声明中称,指控美国大学理事会出售学生在使用其‘学生搜索服务’时产生的数据,以增加本来就非常可观的收入,使其收入每年达10亿美元。
美国大学理事会发言人Sara Sympson 在一份声明中表示,理事会“致力于保护学生的隐私”,但她没有回答有关家长质疑的问题。
同时表示,其学生搜索服务是自愿的,对参与该项目的大学和组织有严格的隐私规定。他们不会“出售”数据,而是在严格的许可协议下与大学和组织共享信息。
Sympson 表示:“我们随时准备与伊利诺伊州的领导人合作,分享我们如何保护学生数据,以及我们如何利用数据将学生与大学和奖学金机会联系起来。”
而在学校方面:
《华盛顿邮报》报道,有招生官表示:一些学校每年购买50万个名字。杜兰大学(Tulane University)表示,它去年从美国大学理事会(College Board)购买了大约30万个名字。
联邦数据显示,2002年至2017年间,杜兰大学的申请人数增加了174%,录取率下降了62%.
斯坦福大学(Stanford)、西北大学(Northwestern)和芝加哥大学(University of Chicago)拒绝透露它们购买了多少个名字与信息。
“斯坦福大学的发言人E.J.米兰达说,他们是在向学生伸出援手,帮助他们找到最合适的对象,“不是因为我们希望被认为是最具竞争力、录取率低的大学。”
另外斯坦福大学去年开始就不再公布本科生申请人数。
西北大学发言人Jon Yates表示,大学理事会的数据“只是招生过程的一部分”,是其“基于综合考虑多种因素的方法”。
芝加哥大学的发言人Jeremy Manier说,该校“与潜在高中生的接触,主要是为了扩大进入高质量大学的机会,并为那些试图在复杂的大学申请过程中的家庭提供导航支持”。
范德堡大学表示,去年他们购买了10万到20万个名字。前代理院长、现在的招生顾问Cowdrey说,扩大范德堡大学的影响范围、提高其声誉的号令是在上世纪90年代初发出的。
学校的这些解释,总结一句话就是:学校给大家发邮件,提醒不要忘记申请本校,目的是让大家有更多可能性,而不是为了降低录取率提升排名!
今年的CB真的多灾多难,前段时间,加州大学因为SAT和ACT考试闹得沸沸扬扬:美国加州大学系统的十所大学因为在本科招生中要求SAT/ACT分数而一起被起诉。
那个时候,被殃及池鱼的美国大学理事会还表示委屈,明明自己只是一家考试机构,负责认真踏实地组织考试和评卷,不应该背影响社会公平,损害公民权的锅。
然而,还没委屈太久,美国大学理事会就又惹上了贩卖学生信息的官司了。
那么,今年你还准备考SAT吗?